来源：BBC、Bloomberg；编译：陶朱，金色财经

北京时间 9 月 11 日上午 9 点，特朗普与哈里斯的辩论在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国家宪法中心举行。两人在辩论中提及美国经济、妇女堕胎、移民、加沙战争等问题。金色财经将双方辩论内容整理如下。

2024 年选举周期给辩论舞台带来了许多吸引力。乔·拜登总统在 6 月的第一场总统辩论中的糟糕表现最终导致他退出竞选，为副总统哈里斯的候选资格打开了大门。

双方竞选团队就辩论规则争执了数周，但最终他们同意了与 6 月辩论类似的规则：除非轮到他们发言，否则麦克风将保持静音，演播室将不设观众，也不允许使用道具或预先写好的笔记。

候选人简介

卡玛拉·哈里斯 - 美国副总统

年龄：59 岁

党派：民主党

竞选承诺：哈里斯的口头禅是：“我们不会回头”。它指的是前总统特朗普的政策。她支持妇女堕胎权，推出了一项禁止杂货店哄抬价格的经济计划，并表示她将“结束美国的住房短缺”。

2024 年的重要时刻：她在 8 月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的头条演讲，作为总统候选人向全国正式介绍自己，而当时距离乔·拜登退出竞选仅一个月。

唐纳德·特朗普 - 前美国总统

年龄：78 岁

党派：共和党

竞选承诺：特朗普表示他将“封锁边境”以阻止非法越境，承诺全面减税，提议对所有美国进口产品征收 10% 的关税，并发誓要“钻探，宝贝，钻探”以降低能源价格。特朗普还发誓要报复他的政治对手。

2024 年的重要时刻：特朗普全年占据头条新闻，从在政治集会上幸免于暗杀，到成为第一位在陪审团裁定他犯有伪造商业记录罪后被判有罪的前任或现任总统。

辩论从握手开始

卡玛拉·哈里斯和唐纳德·特朗普登台，辩论就此开始。

两人在台上见面时握手。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经济的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经济的——“您是否认为美国人的生活比四年前更好？”

哈里斯首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并表示她计划建立一个“机会经济”。

她承诺解决住房成本问题并帮助年轻家庭。

“我的热情之一就是小企业，”她继续说道。

哈里斯抨击特朗普减税政策

哈里斯随即转而试图与对手形成对比。

她说，特朗普计划“做他以前做过的事情”并“为亿万富翁和企业减税”。

她说，美国人所依赖的“日常用品”将面临“特朗普销售税”。

特朗普承诺征收关税

为了回应哈里斯，特朗普誓言要对其他国家征收关税。

他补充道，他们“终于……回报了我们为世界所做的贡献”。

他特别提到了中国，称即使在他离任后，政府仍通过关税从中国获得了“数十亿美元”的收入。

随后，他立即转向移民问题。

哈里斯回击经济问题

副总统哈里斯正在对特朗普对经济的攻击做出回应，将责任推卸给他的政府。

她说：“唐纳德·特朗普给我们留下了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失业问题。”

她补充道：“我们所做的就是收拾唐纳德·特朗普留下的烂摊子。”

哈里斯还提到了“2025 计划”，她称这是一项“详细而危险的计划”，她表示，如果特朗普上任，将会实施该计划。

哈里斯将矛头指向特朗普的经济政策，称 16 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批评了特朗普的政策，他们认为如果实施，将在明年引发经济衰退。

“唐纳德·特朗普对你没有任何计划。因为他更感兴趣的是保护自己，而不是照顾你。”

特朗普反击称，经济学教授认为他的计划“非常出色”，“是一个好计划”。

特朗普说：“我们正处于国家历史上最严重的通货膨胀时期”，这是错误的。在拜登执政期间，通货膨胀率在 2022 年 6 月达到 9.1% 的峰值，当时许多国家的物价都在大幅上涨。通货膨胀率上一次超过 9% 是在 1981 年，但在美国历史上的其他几个时期，通货膨胀率都远高于这个数字。自 2022 年年中达到峰值以来，通货膨胀率已大幅下降，物价上涨仍然是许多选民关注的首要问题。

特朗普回答有关堕胎的问题

主持人现在已经转向选民最关心的问题之一：堕胎权。

他们要求特朗普澄清他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鉴于他过去在这个问题上发表过矛盾言论。

特朗普首先声称民主党希望允许怀孕“第九个月”堕胎。

他说，民主党在这一点上“很激进”，并声称哈里斯挑选的副总统人选蒂姆·沃尔兹尤其提倡怀孕第九个月进行堕胎。

特朗普继续表示，他帮助将这个问题提交给各州来决定，并表示他相信强奸和乱伦案件可以例外。

哈里斯回应特朗普的堕胎言论

在特朗普指控一些州允许在婴儿出生后“杀死”之后，主持人表示：“这个国家没有一个州允许在婴儿出生后杀死婴儿。”

哈里斯指出，特朗普任命了三名最高法院法官，他们在两年前推翻了国家堕胎权。

她说，多个州已经通过了“特朗普堕胎禁令，对强奸和乱伦也不例外”。

“你说这就是人们想要的？”她说，并描述了那些因为无法堕胎而“在停车场的车里血流不止”的妇女。

“他们不想这样，”她说道，声音变得激动起来。

哈里斯在堕胎辩论中站稳脚跟

到目前为止，哈里斯已经将大量事实和数据融入了她的回答中。但堕胎是哈里斯最关注的问题之一，她在谈论这个问题时非常个人化和生动。

她提高声音说道：“我和全国各地的妇女谈过这件事。”她说，“遭受流产折磨的妇女”被“拒绝在急诊室接受治疗，因为医护人员担心她们可能会入狱”。

哈里斯在拜登政府的生殖权利宣传中发挥了带头作用，因此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舒适的领域。

哈里斯将边境问题归咎于特朗普

我们现在回到移民问题上，哈里斯称她的工作是“这个舞台上唯一一个”起诉走私者的人。

她总是将边境问题归咎于唐纳德·特朗普，因为他试图破坏一项两党边境安全法案——这是民主党人的常见说法。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唐纳德·特朗普打电话给国会的一些人，要求否决这项法案。为什么？因为他更喜欢解决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她现在正在讨论他在集会上的言论，称支持者“因为疲惫和无聊”离开他的集会。

哈里斯抨击特朗普对“汉尼拔·莱克特”的评论

哈里斯刚刚对特朗普发起了迄今为止最尖锐的攻击。

她说特朗普喜欢谈论与政策问题无关的话题，并邀请人们参加他的集会。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她说，并补充说他谈论的是“像汉尼拔·莱克特这样的虚构人物”。

她说：“人们开始因为疲惫和无聊而提前离开他的集会。”

特朗普声称“没有人”参加哈里斯的集会。

特朗普毫无根据地声称移民正在吃宠物

特朗普引用了毫无根据的说法，即俄亥俄州斯普林菲尔德的移民一直在吃家养宠物。

“他们吃狗。他们吃住在那里的人的宠物，”特朗普说。

主持人大卫·缪尔 (David Muir) 指出，斯普林菲尔德市长表示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特朗普说：“嗯，我在电视上看到有人说‘我的狗被抓去当食物了’。”

哈里斯一开始就回应道“谈论极端”。

哈里斯提及特朗普的犯罪历史

哈里斯针对特朗普关于“移民犯罪”的指控，攻击他本人的犯罪历史。

她说：“我觉得，对于一个曾因国家安全罪、经济罪、干预选举罪而被起诉的人来说，这番言论太有趣了。”

特朗普的回应是重复他过去对自己面临的刑事案件的一些相同说法，称它们相当于司法系统的“武器化”。

他说：“这些都是假案件。”

围绕水力压裂法的斗争

水力压裂法，是指将水、沙子和化学物质泵入地下，从致密的岩层中开采石油和天然气。目前，美国绝大部分石油和天然气的生产都依赖于水力压裂法，但该工艺遭到了反对化石燃料生产和担心地下水污染的环保组织的反对。

哈里斯说：“我的立场是，我们必须投资多种能源，以减少对外国石油的依赖。”

她补充道：“由于我们认识到不能过度依赖外国石油，所以我们国内石油产量实现了历史上最大增幅。”

特朗普则坚称，哈里斯一旦入主白宫，“第一天”就会禁止水力压裂，尽管她最近表示不会禁止这种做法。

特朗普将哈里斯视为化石燃料的末日，并表示如果她当选，“我们将重回风车时代，重回太阳能时代。”然而，在拜登和哈里斯的领导下，石油产量实际上有所上升。

哈里斯激起特朗普的愤怒

哈里斯可以使用的一个潜在策略是让特朗普偏离主题，进行一场集会式的独白，向尚未决定的选民展示他愤怒的一面。

她只是援引了那些集会，声称人们因为“精疲力竭”而提前离开，并说特朗普提起了汉尼拔·莱克特这样的“虚构人物”。

特朗普显然很生气。他无视主持人的问题，开始为他参加集会进行长篇大论的辩护，然后提出了毫无根据的指控，即移民在俄亥俄州吃宠物。

自那次对话以来，特朗普的讲话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硬。这显然改变了目前的辩论基调。

国会山辩论演变成致命骚乱

随后，两人的讨论转向了 2021 年 1 月 6 日国会山的骚乱。

特朗普被问及他的角色。袭击发生前，他在白宫发表演讲，告诉他的支持者前往国会大厦，并在电视上观看了袭击的进展。他发布了一条推文，呼吁暴徒离开。

特朗普说：“我在演讲中说过，要以和平、爱国的方式进行抗议，而不是在演讲之后。”他补充说，他的演讲没有呼吁暴力。

主持人进一步追问：“你对那天所做的事情有什么后悔吗？”

特朗普反驳道：“我与此事无关，只是他们要求我发表演讲。”

他继续指责民主党人南希·佩洛西没有给国会大厦增加更多安全保障。

主持人希望继续讨论美国国会大厦骚乱的话题。他们要求哈里斯对特朗普作出回应。

哈里斯指出，当天她以美国参议员和当选副总统的身份出现在国会。

她说：“那天，美国总统煽动一群暴徒袭击我们国家的国会大厦，亵渎我们国家的国会大厦。”

哈里斯说：“前总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起诉和弹劾。”

她还提到了 2017 年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的一场极右翼集会，当时白人至上主义者一边游行一边高呼反犹太主义和种族主义口号。该集会发生在特朗普任期初期，特朗普对此的反应受到了批评。

哈里斯检察官

哈里斯曾多次表示，她将对唐纳德·特朗普提起诉讼，她的竞选团队试图将这次选举描述为检察官和重罪犯之间的一场较量。

哈里斯提醒观众，他在纽约曾参与过四起刑事案件，并被判犯有重罪，今晚我们肯定会看到更多这样的策略。

特朗普回应说，他的对手已经利用司法部“武器化”来对付他。

特朗普加倍否认 2020 年大选

当被问及 2020 年大选时，唐纳德·特朗普 (Donald Trump) 继续坚称他赢得了对乔·拜登 (Joe Biden) 的竞选，尽管没有证据表明他确实赢得了选举。

特朗普在讲话中表示，有“太多证据”证明他赢得了大选，尽管他没有提供太多细节。

“我们的选举很糟糕，很多非法移民进来，政府试图让他们投票，”他说。“他们甚至不会说英语。”

卡玛拉·哈里斯则表示，特朗普持续否认选举结果，表明他或许没有重返白宫的“气质”。

她补充道：“唐纳德·特朗普已经被 8100 万人解雇了。”

争论转向以色列在加沙的战争

哈里斯被问及她将如何处理以色列在加沙的战争以及如何打破僵局。

她重复了之前关于这一问题的一些言论，称以色列有权自卫，但如何自卫很重要。

“这场战争必须结束，”她补充道。“必须立即结束。”

哈里斯继续呼吁停火，并最终通过两国解决方案“重建加沙”。

特朗普：如果哈里斯获胜，“以色列将在两年内不复存在”

特朗普被问及他将如何结束加沙战争并遣返被哈马斯劫持的平民。

他在回答中首先声称，如果他仍是总统，这场冲突就“永远不会开始”。

“她憎恨以色列。如果她当选总统，我相信两年后以色列将不复存在，”他说。

他补充说，她还“憎恨阿拉伯人”，因为“整个地方都被炸毁了”。

“我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他表示，并补充说，当他再次当选时，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战争也将结束。“这可能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特朗普针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问题有这样的判断。

特朗普拒绝透露他是否希望乌克兰赢得与俄罗斯的战争，他说“我希望战争停止”并挽救生命，并对美国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数额表示抱怨。

他继续谈论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战争给美国带来的代价，声称欧洲付出的代价比美国少得多。

他说他“非常”了解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和俄罗斯总统普京。

大选中的中美关系、印度问题

随着美国和中国之间的差距不断扩大，与印度相关的资产——美国对中国的战略中和剂——可能成为总统大选在亚洲的最大赢家。

无论谁赢得大选，印度——长期以来被称为“下一个中国”——将继续受益于来自大陆的投资组合流动和供应链的轮换。与此同时，这个南亚国家以内需为主导的事实将使这个全球领先经济体处于相对有利的地位，以抵御任何由美国主导的经济放缓。

股市已取代中国成为 MSCI Inc. 指数之一的新兴市场锚点，并有望在关键的 MSCI 新兴市场指数中取得同样的成就。与此同时，中国沪深 300 指数正接近 2019 年以来的最低水平，加剧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信心危机。

除了印度之外，在周三上午举行的美国总统辩论中，中美关系的未来走向将成为该地区股票投资者关注的重点。尤其是半导体、太阳能电池板和国防等行业将受到关注。

其他值得关注信息汇总

哈里斯的辩论历史如何？

在 2020 年美国总统大选的关键辩论中，一位候选人似乎主宰了舞台。

他们在关键时刻打断对手，有时甚至打断他们说话。他们直接与对手乔·拜登对峙，连续几天成为头条新闻，批评者质疑他们是否违反了某种不言而喻的政治礼仪。

然而，那位候选人不是唐纳德·特朗普。而是卡马拉·哈里斯。

哈里斯今晚再次登上辩论舞台。从竞选加州总检察长到升任副总统，辩论在她的政治生涯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很明显，哈里斯知道何时抢占风头，也知道何时在对手自取灭亡时袖手旁观。

在她最早的辩论中，她让对手自取灭亡，从而获得了成功。她还证明了自己善于为自己争取发言权，即使在拥挤的赛场中也是如此。

特朗普如何应对本次辩论

昨天，特朗普竞选官员及其代理人举行了媒体电话会议，概述了他们对今天辩论的期望，并简要介绍了这位前总统针对卡马拉·哈里斯的策略。

在电话会议中，特朗普竞选高级顾问杰森·米勒表示，特朗普的首要信息是哈里斯“对拜登政府的每一次失败都负有责任”，并认为她在过去近四年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中都发挥了关键作用。

米勒说：“当你是造成我们当前噩梦的人时，你就不能谈论翻开新的一页。”

两位关键的特朗普支持者——佛罗里达州众议员马特·盖茨和前夏威夷众议员塔尔西·加巴德——列出了特朗普可能用来对付哈里斯的一系列攻击路线，包括美墨边境、犯罪和外交政策缺乏成功。

“特朗普总统会把她与这一记录联系起来，”盖茨说，他称副总统是一个“危险的、激进的自由主义者”，今晚她将面临高风险。

“自从获得提名以来，她一直被包裹着，”他说。“很多人都没有看到过她受到压力。”

他们是如何为辩论做准备的？

近几天，两位候选人似乎都和他们的团队躲在一起，为今晚的决战做准备。

竞选团队定期举行模拟辩论，让助手或政治盟友介入，扮演对手的角色。

《纽约时报》报道称，卡马拉·哈里斯在匹兹堡与她的团队一起准备了几天。

据报道，竞选团队已经制作了一个实际辩论舞台的复制品，一名顾问扮演特朗普的角色。

另一方面，特朗普的团队正试图专注于“政策时间”。

在去年 6 月与乔·拜登的辩论中，特朗普出现了一个更为克制的版本，与 2020 年辩论中经常打断拜登的政客相去甚远，拜登告诉他“闭嘴，伙计”。

今晚会出现哪个版本还有待观察，因为特朗普最近很难坚持讨论政策——这让他的盟友很恼火。

哈里斯预测特朗普将在辩论中“说很多谎话”

卡玛拉·哈里斯表示，她预计唐纳德·特朗普会“说很多谎话”，她称这些谎话是“非常陈旧和乏味的剧本”。

周一，她在接受美国电台主持人瑞奇·斯迈利的预录采访时表示：“他没有底线，他不会卑鄙到这种程度。我们应该做好准备，因为他不会因为说真话而感到负担。”

哈里斯补充说，她认为特朗普“倾向于为自己而战，而不是为美国人民而战，我认为这会在辩论过程中显露出来。”

她补充说，特朗普“会撒谎”，并提到了他之前对巴拉克·奥巴马和希拉里·克林顿的评论。

“我们应该预料到其中一些可能会被揭露，”哈里斯说。

宾夕法尼亚州选民在经济和堕胎问题上产生分歧

凯利和约瑟夫·格雷厄姆今晚将关注两位竞争对手如何承诺降低生活成本，而拜登政府执政期间，生活成本不断上升。

他们坐在宾夕法尼亚州约翰斯敦的门廊上，院子里挂着他们手写的“鸡蛋 2 美元”标语：在当地艰难的经济条件下，这对夫妇自己买了鸡。

凯利谈到特朗普时说：“他知道如何理顺局面。你知道，他是个商人，而我们的经济一团糟。我们的食物很糟糕，物价也很糟糕。”

民意调查显示，宾夕法尼亚州处于危险的边缘，是一个关键的摇摆州。但两位候选人的支持率并不均衡。这些农村地区绝大多数支持特朗普，而哈里斯在城市地区遥遥领先。

还有另一个分歧——男性支持特朗普的比例过高，而女性则更有可能支持哈里斯。这让人们关注到特朗普的一个弱点：他在堕胎权方面的记录，凯利和约瑟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不同。

“我不相信堕胎，”约瑟夫说。

凯利反驳道：“那是女人的权利。这不是政府能决定的……那是每个人的事，不是国家或政府的事。”

特朗普盟友敦促他坚持政策

全国和摇摆州的民意调查显示，许多选民仍然对卡玛拉·哈里斯及其立场了解不够，许多人认为唐纳德·特朗普比她更接近政治光谱的中心。

这意味着辩论是哈里斯重新向选民介绍自己并定义自己是谁的重要机会——但这也是特朗普塑造选民对她的看法的机会。

他的许多高调支持者在公开采访中表示，共和党候选人应避免批评哈里斯的智力、外貌或其他个人特征，而应专注于政策批评。

在周末的媒体露面中，前联合国大使尼基·黑利——她在共和党初选中反对特朗普，但后来支持他——表示他和他的竞选搭档 JD 万斯“需要改变他们谈论女性的方式”。

“你不需要说卡玛拉愚蠢。你知道，她走到这一步并不是偶然的，”她告诉福克斯新闻。

“底线是，我们靠政策取胜。坚持政策，放弃其他一切。这就是他获胜的方法。”

特朗普的共和党对手称赞哈里斯

奥利维亚·特洛耶和安东尼·斯卡拉穆奇都支持哈里斯。

就在不久前，我来到辩论现场附近媒体区的“旋转室”，竞选官员和代理人将在整个下午和晚上与记者们一起在这里巡视。

我看到第一个进入该地区的人是唐纳德·特朗普的白宫通讯主管安东尼·斯卡拉穆奇，以及特朗普时代的国家安全官员奥利维亚·特洛耶，她已成为前总统的直言不讳的批评者。

两人都来这里表达对卡玛拉·哈里斯的支持。

特洛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为特朗普工作的“许多人”都表示不支持他担任总统。

“我认为这充分说明了共和党今天的处境，”她补充道。“[特朗普]与共和党的价值观相矛盾，与罗纳德·里根党的价值观相矛盾。”

特洛耶表示，她仍然是保守派——“我的价值观没有改变”——并且不同意哈里斯-沃尔兹竞选团队的一些政策观点。

不过，她说，她认为哈里斯和沃尔兹比特朗普更能“代表这些价值观”。

特朗普和哈里斯在战场州民意调查中表现如何？

美国有 50 个州，其中大多数州几乎总是投票给同一政党。少数两位候选人都有获胜机会的州被称为战场州。

目前，在本次选举中被视为战场的七个州，民调结果非常接近，因此很难知道谁现在真正获得了最多的支持。

民调分析师编制的最新平均值为 538，表明卡玛拉·哈里斯和唐纳德·特朗普在亚利桑那州、佐治亚州、内华达州、北卡罗来纳州和宾夕法尼亚州这五个州的差距不到一个百分点。哈里斯目前在密歇根州领先两个百分点，在威斯康星州领先三个百分点。

战场民调表显示，哈里斯在七个州中的五个州领先：在宾夕法尼亚州、北卡罗来纳州和内华达州领先不到一个百分点；在密歇根州领先两个百分点；在威斯康星州领先三个百分点。特朗普在亚利桑那州和佐治亚州领先不到一个百分点。

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议者聚集在辩论会附近

距离特朗普和哈里斯将进行正面交锋的会议中心几个街区外，一群亲巴勒斯坦抗议者聚集在费城市政厅外。

据我所见，示威者附近有警察站岗，但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一些同事在游行时也看到了人群，一些示威者举着“抛弃哈里斯”的标语——这是最近成立的一个组织的名字，该组织批评副总统美国支持以色列在加沙的战争。

加文·纽瑟姆预测哈里斯将对特朗普“提起诉讼”

加州州长加文·纽瑟姆是哈里斯竞选团队中知名度最高的代理人之一，几分钟前他刚刚在“新闻发布室”向记者发表讲话。

纽瑟姆表示，“这场辩论对哈里斯来说很重要”，她还必须借此机会在相对新生的竞选活动中“重新向美国公众介绍自己”。

“我认为‘为什么’很重要，”纽瑟姆告诉记者。“你的动机是什么？但我认为她会谈论你们[选民]，而不是她自己。”

“除此之外，我认为她会起诉此案。不仅仅是针对唐纳德·特朗普和他的极端主义，而且是为了我们可以庆祝我们之间的差异的未来而起诉。”

此外，纽瑟姆预测辩论将“变得有趣”，特别是如果哈里斯惹恼特朗普并激怒他的话。

“他是我见过的最容易被操纵的人，”纽瑟姆说。“这是伪装成力量的弱点。”

费城选民的即时反应不一

来自费城的 74 岁的法比安娜·克拉克 (Fabienne Clark) 表示，她对唐纳德·特朗普谈论罗伊诉韦德案感到很恼火，该法案规定堕胎合法，但被特朗普任命的最高法院法官推翻。

她认为卡马拉·哈里斯在保护堕胎权以及改善经济和通胀方面提出了重要观点。

她相信副总统目前正在赢得这场辩论。

另一名选民汤姆·斯卡拉德尼克 (Tom Szkaradnik) 认为，两人的表现不相上下。

他认为特朗普在关税问题上的观点很正确，并质疑拜登政府为何没有取消关税。